最关键的是,诛仙剑内那深入元神深处的杀机告诉他,就算他已经证就长生果位,修得不死不灭法体,一旦被诛仙剑砍下脑袋,也绝对会遭受重创。
江山社稷图自药无双手中滑落,被虞七拿在手中,上下打量一番后看向药无双:“如何催动?”
“江山社稷图乃是女娲娘娘的宝物,唯有获得女娲娘娘认可,才能催动江山社稷图。”药无双看向虞七,眼神里露出一抹幸灾乐祸。江山社稷图我是给你了,但能不能获得女娲娘娘认可,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你一个人类,也想要获得女娲娘娘的江山社稷图使用权,开玩笑呢?
虞七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着手中江山社稷图,下一刻体内法则交织,一万道神祗法则化作天意,灌入了江山社稷图内。
然后下一刻江山社稷图震动,一股玄妙刚感觉涌入了虞七的心头:“果然,天意如刀是无所不能的,我竟然可以短暂获得江山社稷图的第二使用权。”
虞七不知道的是,就在其天意如刀进入江山社稷图的那一刻,江山社稷图内一道古老沧桑的意志缓缓苏醒,一道堪称是恐怖的念头刹那间划过江山社稷图,然后又转瞬即逝隐匿无踪。
“咦,好奇怪的力量!”声音古老沧桑,似乎跨越时空而来:“这股力量竟然如此至高无上,其内有颠倒乾坤号令法则的意志,好奇妙的力量。我若能参悟此力量,必定可以超脱而出,又何必捆束在此,不断历经诸般劫数?”
虞七拿起江山社稷图,在药无双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消失在了天边。
“江山社稷图借你可你,但你要什么时候还给我啊?”看着虞七消失在了天边的背影,药无双忍不住扯起脖子吼了一嗓子。
“用过之后,即刻奉还。”虞七声音消失在天际,留下药无双站在原地看着虞七离去的方向不断发呆。
“虞七修为究竟达到了何等地步,我已经在人神大道上走了不远的距离,本以为可以与虞七决一高下雌雄,再不济也可与之争锋。可谁曾想到,这厮的修为竟然增益至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简直是耸人听闻,我竟然在其手下走不过一招,就连江山社稷图都不曾来得及护体。”药无双的声音里充满了怅然:“我终于知道,为何女娲娘娘将红绣球、江山社稷图、招妖幡等宝物随手赐予我。原来在这等存在眼中,法宝也不过是一件随时可以抛弃的武器罢了。”
被虞七给一招打醒,此时的药无双忽然警觉,自己实在是太过于依赖诸般宝物了。
不论江山社稷图也好,还是招妖幡也罢,都只是外物罢了。当这些宝物被人夺走,亦或者是在争斗中损毁,自己就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罢了。
“虞七的修为……怕是已经达到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步,他胆敢一心推行变法,一意孤行的与天下抗衡,必然有着属于自己的底牌。现在各大世家之所以不出手,就是未曾试探出虞七的底细。否则一旦虞七的深浅被众人知道,那就是他的死期。”白泽出现在了药无双的身后:“现在可是难得联合天下强者将虞七置于死地的最佳时机,公子要不要去联系人族强者尝试一番?”
看着人族神州大地,药无双眼神里露出一抹留恋:“虞七不死,我等此生终难出头。可想要弄死虞七,又谈何容易?”
说到这里,药无双看向白泽:“老祖觉得,咱们合力弄死虞七的概率有多大?”
“公子心动了”白泽忽然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药无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与其想着除掉虞七,公子为何不想着壮大自己,在修为上压过他?”
“虞七的天资,老祖又不是没有看到,想要在修为上压过虞七,近乎不可能。虞七的天资,遍数古今唯有教祖张道陵可以比肩。”药无双叹了一口气。
“依我看,想要弄死虞七,根本就不现实。要知道,虞七也不是没有盟友的。道门圣人的态度已经很清楚,至于说儒门的态度,虞七暗算了一百零八门徒,也不见孔圣在法界有任何动作,可见孔圣也已经有了表态。”白泽看向远方:“人族有四位圣人已经支持虞七,再加上不知深浅的教祖,还有态度暧昧的活佛。”
“想要杀死虞七,难度可不是一星半点。”白泽摇了摇头:“静观其变吧,现如今天下各大世家,都是自当年逐鹿之战活下来的存在,哪一家不是底蕴深厚藏匿底牌?我听人说,西岐哪位乃是当年的逐鹿大战轩辕大帝转世,只怕天下世家会暗中投靠西岐,推出姬发与虞七打擂台。”
“姬发不是傻子,他虽然是曾经太古哪位威压乾坤的天帝,但与此时的虞七比起来,相差太远。虽有天眼护持,但天道毕竟尚未降临,想要借天道之力抗衡虞七,还差了一点。”白泽不断分析。
人族
一纸法令,人族哗然,天下各大世家沸腾。
然后同一日,无数奴仆被赶了出来,被大小权贵赶出了家门,成为了大街上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
难啊!
这群奴隶也难。
一辈子都仰仗主家,靠着主家赐予一口吃的活下去,现在忽然被人赶出来,吃喝没有着落,双目满是茫然的行走在街上。
但是却没有一个奴隶会趴在地上,恳请自主家将自己给重新收纳回去。
终究是有智慧的生命,整日里被人当成牛马一样的待遇,当成货物一样,生杀大权予取予夺,这种终日里惶惶不安的滋味,谁都不愿意去尝试。
众人之所以迷茫,不过是环境变换,一时间无所适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