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带着萧峰和阿朱回了自己的宅子,众女见到萧峰和阿朱登门都上前见礼。
之后辛寒设宴招待萧峰和阿朱,席间萧峰感激道:“这次要不是二弟你阻拦,哥哥我好悬铸成大错!”
他说完愧疚的看了一眼阿朱,阿朱柔情似水,小手按在了男人的大手上,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并不怪他。
辛寒看着阿朱,好笑道:“阿朱妹子不是说要回燕子坞么?怎么和我大哥走到了一起,我还听说你们是一路从雁门关回来的,燕子坞什么时候搬到了雁门关啊。”
阿朱羞不可仰,像鸵鸟一样低下头不敢看人。
辛寒笑道:“还有一事要问个清楚,你说阿朱本是三弟的妹妹,如今却又和大哥两情相悦,你说我以后是叫嫂嫂呢,还是叫妹妹,真是为难啊。”
众女见听他说的有趣,纷纷笑了起来,还附和的探讨以后该怎么称呼。
萧峰是个直爽之人,上阵杀敌从无对手,可碰到这种事嘴里却像个闷葫芦,只说:“这个这个”见阿朱被辛寒羞得满面羞红,他着急的说不出话来。
阿朱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要不然也不会当初易容捉弄段誉和鸠摩智了。
不过她把温柔只给了萧峰,对于辛寒可不客气,等缓过神来,白了他一眼道:“那语嫣妹子又怎么算,我看你们俩也是两情相悦了吧,算起来她可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那你是不是要叫我一声姐姐啊。”
她这一说顿时满堂皆笑,只有王语嫣拉着阿朱的手臂不依起来。
萧峰还是还是第一次知道老段家的关系这么复杂,不明所以的问道:“二弟,我怎么觉得有些乱呢?”
辛寒呵呵一笑,便将段正淳的风流韵事说了出来,阿朱和王语嫣脸上都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个父亲是在是太过花心和不负责任一些。
萧峰又道:“二弟,之前你说我被人骗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辛寒摇摇头道:“大哥,你回到中原我就留意你的行踪了,你定是去了马夫人那里得到了消息,这才来找段王爷报仇的吧。”
萧峰点点头。将阿朱易容成白世镜在马夫人那里套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辛寒点点头:“那马夫人早就看破了你们,她是想借着你的手除掉段王爷,我曾经暗自调查过马大元的死因,你猜怎么着”
当下他就把马夫人如何勾结白世镜,害死了马大元。然后又是怎么嫁祸给萧峰的事情一说。
辛寒说道:“当时我就想打死这对贱人给你出气,后来一想,这事还是留给你亲自做的好。”
萧峰怒急之下捏碎了手中的酒碗:“原来如此!枉我与白世镜称兄道弟,他竟然如此对我。”
辛寒摇头道:“谁让他贪恋美色,又被马夫人拿住了把柄,若不如此对你,他自己便要身败名裂了。”
萧峰又问道:“那马夫人为何陷害我,又为何陷害段伯父?”
辛寒笑道:“说来也巧,那日我暗中监视这马夫人,无意中听到她自言自语。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马夫人这人天性自私刻薄自从和段伯父分离便委身于马大元,后来在洛阳花会又把目光放倒了大哥你的身上谁知道大哥英雄好汉,对于朋友妻子却是不肯多看一眼,所以被她记恨在心”
辛寒将事情的经过一讲,阿朱也怒了:“这妖妇,陷害大哥不说,此时又来陷害我父亲,当真可恶。”
众女都赞同的点头,没想到时间还有心思这般恶毒的女人。
辛寒叹道:“这还不算什么。我听她自语时还提到,她离开段王爷之时已是怀有身孕,并且诞下一子,最后这个孩子被她亲手掐死。这女人不是恶毒,她就是个疯子。”
阿朱和王语嫣听说两人还有个弟弟被其母亲手掐死不禁惊呼出声,萧峰也道:“虎毒不食子,她能亲手杀死自己儿子,那陷害萧某也就不足为奇了。”
第二日一早,辛寒和萧峰带着众女一起去见了段正淳和阮星竹。
辛寒当即把阿朱和王语嫣的关系挑明。阿朱与父母相认简直都哭成一个泪人。
王语嫣却冷静的对段正淳说道:“在我母亲原谅你之前,我是不会认你的。”
段正淳知道自己愧对王语嫣母女,只能陪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些年苦了你和你娘了。”
便在这时,一个全身紫衫的绝美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只十五六岁年纪,比阿朱尚小着两岁,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乖之气。
这女孩进来看着王语嫣道:“谁稀罕与你相认,你倒是会自作多情,呀你脸上怎么花了”
她这一说,王语嫣下意识的去抚脸颊,其他人也朝王语嫣看去,这紫衣少女忽然一扬手三道绿芒朝王语嫣脸上射去。
忽然一道劲风扫过,只听‘叮叮叮’三声脆响,众人再看,只见三根六段绿油油光芒的细针被钉在对面墙上,显然是含有剧毒。
辛寒劈手就给了这少女一巴掌,当然他没有下死手,只是教训她一下而已,刚才正是他发了一记火焰刀将毒针扫开。
少女惊叫一声,朝段正淳道:“爹爹,快些替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