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我行的这般刨根问底的询问,令狐冲可不会老实的回答,只是淡淡的道:“没说什么,如今任前辈你夺回了教主之位,应当好好庆贺一番才对,何必去想更多烦心事呢?”
令狐冲认为任我行没有像原著那样被绣花针刺瞎一只眼睛,已经算是好运气了。
对于令狐冲这态度,任我行有些不高兴,表情很阴沉,但碍于任盈盈的面子,也没有追究。
接下来,任我行并不是忙着摆下庆功宴,而是带着向问天和任盈盈去清理日月神教之中那些不归顺他的人。
令狐冲没有跟去,心道:“我此次来黑木崖之目的是为了不让东方姑娘或任盈盈受伤,既然这个目标已经很好的达到了,我若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于是,令狐冲不辞而别,若是去跟任盈盈道别,旁边的任我行绝对不会让他走。
任盈盈忙着跟他爹控制局面,也就没有料到令狐冲会就此离去。
离开黑木崖之后,令狐冲寻了一匹快马,向着嵩山而去。
“虽说我不知道如今距离五岳剑派的并派会盟还有多久,但是这个大事肯定会发生的。至于在福州,那些恒山派的尼姑们遇到嵩山派的围攻,估计我已经错过了那时间,无从相救。况且我又不是来给别人当保姆的,但愿她们自求多福吧。”令狐冲心道。
令狐冲认为,只要到了嵩山,就可以以静制动,等待五岳并派会盟的发生。
来笑傲一趟,这可是一个重头戏,不去凑一下热闹怎么行?
如今的令狐冲并不是为了去争什么虚名,也不是要去救谁,只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觉得心里很轻松。
一路之上,总算听得消息,说是半个月之后,五岳剑派并派会盟,确乎是在嵩山的封禅台举行。
许多武林人士都纷纷赶去,就算此行没有实质的收获,但好歹混个脸熟,并且增加资历,以后回去也有吹嘘的资本。
在嵩山脚下的一家客栈里,令狐冲暂且住下。
趁着这段空余的时间,令狐冲努力的修炼《混元功》和《易筋经》,在内力方面,令狐冲还不算特别厉害,因此可以希望能在短时间内进步。而独孤九剑,须得在不断的实战之中才能进步,因此令狐冲没有去忙着练剑。
在客栈里住着还有一个方便的地方,那就是能够探听一些最新的消息和武林之动态。
半个月之后,令狐冲总算将《混元功》修炼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只不过还有一些疑惑,这得等以后慢慢领悟。至于《易筋经》那么多的梵文,本就看不到,令狐冲一直都是根据那些图谱之上绘制的内息在经脉里运行的线路而修炼,虽说不知达到了什么地步,但分明感觉得到自己的经脉和气血都增强了。
“《易筋经》真是一本宝典,而我所窥探的只是其冰山一角而已。或许我这么练是错的,但没有明显的害处,就权且当一门辅助的内功吧。”令狐冲心道。
明天就要去嵩山顶上了,令狐冲沐浴更衣,心情放松,在客栈底层临窗的位置,悠然的喝酒。
片刻之后,有个衣衫褴褛,遍布血迹的独臂汉子蹒跚着走过来。
这样悲惨的人,在江湖里不少见,引起令狐冲关注的却是乞丐般的独臂汉子背着一个古琴大小的锦盒。
“这不是锦衣卫统领青龙的武器锦盒,大明十四势吗?”令狐冲心里很疑惑。
于是,令狐冲过去扶着那邋遢的独臂汉子,淡笑道:“兄台原来至此,且吃些酒菜吧。”
独臂汉子抬起头,忽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