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见了,也不躲闪,只冷冷一笑,直到剑锋逼近眼前,眼中才露出一丝寒光,用剑挡开张月芝这一剑,而后顺势一扭,向她刺去。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处,那张月芝的剑法快慢相兼,刚柔相济,极重粘连,而那方信的剑法则是直来直去,大开大合。
照道理说张月芝的剑法比方信应该是高明的,但刘霭文却看出了门道,那张月芝毒素没有全部清干净,手脚还有点发软,对于力的把握就很不从心,这大大影响了她剑法的发挥。
而再看方信那边,他的剑法虽然简单,但看上去倒像是极力针对张月芝的招式,仔细品来,倒有点重剑无锋、大巧若拙的意思。
二人连战了几十个回合,那方信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虚有其表,表猛刺一剑,直直插入张月芝左肩之中。
那张月芝本来毒素就没有清除干净,被刺一剑,更是疼痛难禁,倒在了地上。
沈珣和见了,连忙大呼一声:“娘。”变要向这边爬过来,那方信见了,回头便一脚把他踢开,用剑指着殷宝珊道:“看来我要快点了,省的等会你们又自己解了毒,我已经伤了一个,不怕再杀一个。”
那沈珣见了,连忙道:“不要,不要,你不能杀她。”
方信冷冷一笑,反问道:“我为何不能杀?现在剑在我手,你倒是说个不能杀的道理来听听。”
沈珣被问的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半天才道:“她父亲乃是怀化将军,你若杀了她,她父亲不会饶了你的!你若要杀就杀我吧,不要杀她了。”
方信还未答言,就听见刘霭文在一旁冷冷笑道:“怀化将军又有什么了不起?”说着便从座位上起身,捡起张月芝丢下的剑,走到了殷宝珊前面。
刘霭文来到近前看了几眼那殷宝珊,只见她不过二十岁出头,两颊微丰,粉面丹唇,身穿一件家常的水红色褙子,正抱着莲儿哭泣。虽然是满面泪痕,依旧能看出她气度优雅,出身优渥。
刘霭文淡淡的扫了两眼,便对沈珣道:“尊夫人出身高贵,难怪沈公子如此爱护。不过我却是不怕,我们既然来到沈家,摆下阵仗,就是不死不休,不要说一个小小的怀化将军之女,就是公主在此,也拦不住我。”
说着刘霭文就举起手中的剑,她也顾不得身后的伤痕被拉的生痛,便往殷宝珊身上猛的刺下。
她这一剑刺的几位突然,堂上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更不要说去阻止了。
殷宝珊也是避无可避,眼见着剑锋过来,只能在千钧一发间,猛的将女儿推开,自己则闭目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