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翻身下马,抽出配剑,走过去向下望去,只见下面乃是一个缓坡,长了很多杂树荆棘,一眼望不到底,只见陈素青攀住一棵小树,正望着上面,努力向上攀援,她见方信从上面往下看,心中哀叹,知道自己此命休矣。
方信看见陈素青,略一沉思,掏出弓箭,向那陈素青射去,陈素青左胸中箭,一下痛的失力,松开双手,滚下山坡。
方信见状,轻轻翻身下去,将陈素青挂在树上的披帛捞起,又轻轻一跃,凌空而起,回到山道之上,他如一片飞羽,落地无声,轻功内息已是高手之象,和之前与人交手所表现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方信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就绝尘而去,到了刘霭文处,见她还在和沈玠缠斗,别勒马在一边观看,刘霭文见他来了,却在一旁作壁上观,不由喝道:“看什么,还不帮忙?”
方信笑道:“刘姑娘,我说了,不容易了。”
刘霭文见他拿话回呛自己,一时噎住,气道:“少说废话,赶紧办完了事。”
方信闻言,轻轻一笑,抽出弓箭,一箭飞出,正中沈玠右手。沈玠受伤,握不住刀,刘霭文趁机飞出一鞭,将沈玠抽倒在地,方信见状过来,把刀架在了沈玠的脖子上,沈玠被擒住,只能任方信将自己捆住。
刘霭文见沈玠被绑,便收回了鞭子,又问方信道:“陈素青呢?怎么样了?”
方信将沈玠架到马上,将那条披帛递给刘霭文看,道:“她中了我的箭,又跌倒山坡下,必死无疑了。”
刘霭文闻言,听到他没有亲眼见陈素青死了,心中没底,不觉皱了皱眉,刚想要说什么,沈玠闻言却先怒喝起来,方信嫌他烦躁,在他颈后一击,把他打昏。刘霭文见了,也没再说话,二人便一起骑马回去和杨克等人会和。
他二人见到杨克时,杨克已经带人将沈陈两家送亲的所有人都制服,见他二人来了,问道:“这些人怎么处理?”
刘霭文冷冷言道:“按计划办了就是,这也要问?记得把痕迹处理干净,要不然坏的,也是你们的事。”说完头也不回,骑马走了,方信见状,和杨克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带着沈玠跟了上去,杨克等人则按计划留下来处理善后。
再说陈素青醒来时,已经是在一间山居之中。她睁眼环视四周,乃是一处非常陌生的处所,心中疑惑,想要坐起来,但也只是略微动弹一下,便觉得全身无力,胸口更是一阵剧痛。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见陈素青的样子,连忙道:“姑娘,千万别动!你醒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