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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无从开口。

沈眠问“现如今又如何”

项天祺沉默片刻,却笑道“现如今,机会已经错过,所以,淮儿白亲了我一回。”

“沈麒”

项天祺见他气恼,心下也发虚,却故意摆出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的模样,道“淮儿,我更喜欢你唤我天祺。”

沈眠仍旧道“你这卑鄙小人”

“是,是,我一贯是卑鄙,你早领教过的。”

项天祺一边应着,一边把沈眠抱到榻上,吻着他修长白皙的后颈,脊背,动作极温柔地要了他一回,沈眠嫌不够劲,又刻意挑逗他,项天祺正是贪欢的年纪,难免把持不住,遂了他的意。

两人折腾到大半宿,天微微亮时,听得屋外传来阿牛的声音。

项天祺几乎是立刻醒来,披了件外衫便出去了。

等他回来时,也不知是不是沾染了外面的冷气,周身的气压比先前更冷一些。

他放缓动作,替沈眠更衣,又拿了件狐裘袄子给他披上,将人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这要是再继续装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沈眠睁开眼眸,迷迷糊糊地问“这是怎么了”

项天祺哄道“无碍,我们早些出发,回侯府。”

沈眠轻轻应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从侧门出来,沈眠被安置在马车上,车上铺了好几层软絮,并不颠簸。

他问系统“这是去侯府的路线吗。”

系统道不是,这是一条出城的秘密路径。

“出城”

直播间刷起“666”

卧槽,难道要私奔,赤鸡啊

yoooooo

我猜测一下,是不是眠眠的计划被项知道了,所以提前转移走

沈眠莫名有点慌,但转念一想,这绝无可能。

他揉了揉眼眸,轻轻睁开眸子,问道“还没到侯府吗。”

项天祺道“快了。”

“”

嗯,是快出城了。

沈眠坐起身,手指刚碰到窗帘,被项天祺蓦地握住手腕,道“昨夜累得不轻,怎么不再睡一会。”

沈眠只好收了手,淡道“不困。”

项天祺看着他笑,道“看来我昨夜还不够卖力,让淮儿留有余力了。”

“”

沈眠道“你与我说实话,这不是去侯府的路,对吗。”

项天祺并不言语。

沈眠道“从沈宅出来,往永乐侯府去,只有两条路线,一条经过东街,另一条经过杏花楼,都是热闹的街区,怎会如此冷清。”

项天祺背靠车壁,即便谎言被拆穿,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矜贵模样,把沈眠冰凉的手,包裹在手心里取暖,道“我说个故事与你听吧。”

沈眠一怔。

项天祺也不必他应答,自顾言道“这个故事,要从多年前,宫中那场大火说起,你或许也听人提起过,许多年前,宫中紫宸殿走水,烧死了不少宫人,还有当时圣上最宠爱的皇贵妃魏氏,以及年幼的大皇子。”

“魏氏的父亲,是当朝抚远大将军魏明海,他是老成王的忘年之交,最初,他是有意将女儿许配给老成王,可皇帝乘人之危,成王刚刚离京,他便将魏氏召入宫中,封为皇贵妃,万般宠爱,给足了魏明海颜面,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沈眠听他说着这些,总觉得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

项天祺道“皇帝虽然宠爱皇贵妃,却对她和老成王的旧情,一直心存芥蒂,魏明海又手握兵权,他当然怕,因此宠幸之后,必定让皇贵妃喝下避子汤,此事被有心人知晓,便设下毒计,换下汤药,使皇贵妃怀上龙嗣。”

他轻笑一声,道“而这个时候,恰好是老成王回京述职的时日。”

沈眠怔了怔,道“莫非,皇上怀疑那孩子”

项天祺颔首,道“原本,魏氏与老成王便是青梅竹马,早已互许终生,他横刀夺爱,自然没有底气,偏偏那孩子,自幼好武不好文,像极了老成王年幼时,在有心人诱导栽赃之下,皇帝便被嫉恨冲昏了脑袋,做出弑子杀妻的歹毒之事。”

沈眠听得冷汗淋漓。

彼时大晟尚未封后,皇贵妃执掌后宫,论家世,论荣宠,后宫谁也不能盖她一头,说是正妻也不为过。

竟为了猜忌杀害妻子和亲生骨肉,自古君王薄情,实在不是没有道理。

项天祺似乎看出了沈眠的想法,他垂下眼睫,神色莫名,道“大皇子没有死,他被受了魏氏恩惠的宫婢救出了宫,那孩童的尸骨,是乱葬岗里捡来的。”

“”

沈眠问“莫非,你说的是魏霆”

项天祺并未答话,径自掀开车帘,原来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阿牛正跟一个男人对峙着。

项天祺勾起唇,冷冷吐出两个字“云霆。”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

晚上补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