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流血了。”郑令意看着绿浓微微伸出的舌尖,一点浓红正在快速聚集。 绿浓嘬着舌,头,可怜巴巴的忍着痛。 方才在她脑海中闪过的,只是一个未经实证的念头,何必说出来让郑令意跟着一起焦灼呢还是一起熬过眼下这个难关才是。 因为咬到了舌,头,绿浓忽然的沉默显得恰逢时宜。 口舌上的伤口总是愈合的飞快,绿浓扶着郑令意下马车时,已然不觉得口中有铁锈味了。 此处乃山脚一凉亭,郑令意四下看了一眼,见并没有轿夫在等候,便仰首打量了近在眼前的东阳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