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是个很扯蛋的事。
烟头烧到头掉落,不小心掉落在花白的大腿上,我怔愣地并且认真的盯着它五秒有余,然后疼的龇牙咧嘴。
电脑屏幕正倒影着,我忽然觉得这好像一个冷笑话。
歪着脑袋对着电脑开始傻笑。
凌晨3点3分。
我拿着从那个女人房间找到的指甲油。
学着自己刷,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我甚至坏心的想,也许天亮的时候,那个女人在找的一头乱窜甚至骂骂咧咧叨佣人阿姨的时候,忽然看到我鲜红的似血的指甲,顿时一脸吃瘪的可怜样儿。
凌晨2点2分。
摇晃半天,和睡眠死磕。
终于还是爬起来,拿着cd到天台听爵士。
穿过大厅。
我故意不开灯,也许总能让人看到一身白衣散着乱发的我,然后尖叫并且吓坏,也许这样我心里就舒坦了。
凌晨1点1分。
他说我快要变成一堆腐烂的肉了。
在他要把杯盏掷到我额角并且划出一道鲜红时,我狡黠的躲过。
哦,他气的简直要发疯。
佣人这个点已经睡了。
那个女人大惊小怪的出来了。
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凌晨0点0分。
我蹲在电脑前,试着写些什么。
忽然想起今天那个女人为了一件被‘洗坏’了的衣服而暴跳如雷的场面。
我忍不住歪着嘴笑。
然后我忘了我是要写日记还是仅仅写几个字当做差遣。
对了,今天他又请了个人过来。
看起来诡异又变态。
但是偏偏就合我口味。我觉得我终于找到了那种精神寄托的感觉。
也许我可以试试他的请求,是的,不必着急赶走他。
他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体内千万颗因子都在叫嚣。
说什么
有好玩的游戏可以试试
笑死人!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总说我有病需要吃药,明明有问题的是他们自己而已。
但是这个诡异又变态的人不一样。
我伸了个懒腰,脑海试着回想刚见面的那一幕,却发现怎么也拼凑不全。
也许今晚真的乏了,我该试着早点睡睡。
晚12点12分。
那个女人去了我妈妈的房间。
然后把全部的东西都扫去了库房。
我发现了。
她在对着我笑,得意的。
我也笑,然后我把一个载着一家三口的相片抢夺过来,狠狠摔在地上。
啪啦
那个女人瞄着浓妆的脸目瞪口呆。
我听到了心里酣畅淋漓的声音。
晚11点11分。
抱着多拉下楼的时候,佣人阿姨正端着燕窝去楼上。
她冲我露出和善的笑,看到我抱着小狗,装出一脸喜欢的样子。
其实我知道。
这个时候的多拉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它全身掉毛,这边秃一块,那边结一块,连鼻头两边都一撮一撮的掉,还粘连着眼屎,留着浑浊不清的液体,隐隐散着恶臭。
那双湿漉漉的眼正可怜又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我爱惨了这可怜又安静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