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向冷傲，寻常姿色的女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如今不单娶了个丑女，还对她骄纵万分好不好笑”

“他们有的说本王迫于皇权不得不妥协，这都是出身卑微，没有靠山无力反抗的结果。有的说本王惧内，一向风流成性成亲之后却再不敢出去拈花惹草——”

秦子墨忽然加大了力道，这一下掐的林芷若几乎窒息，“这些都不算难听，你知道说的最难听的是什么吗”

“他们说本王受你迷惑听命于你，如今本王在大理寺已经有名无实，你化名木止女扮男装跟随本王进出大理寺，抛头露面干涉重案，盗取大越机密——现在不单是你，本王也已经被卷入这场风波，痛失民心，你让本王损失了多少，你明白吗”

林芷若抓着秦子墨的手，使劲掰他的手指，可是他始终纹丝不动，直到看林芷若几乎要昏死过去，才将她抛在地上。林芷若想，秦子墨此刻必定是恨她的，恨透了那种恨。

“若非本王早就跟父皇说过你女扮男装的事，这些谣言足以让本王从云端跌到谷底，十几年来的心血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毁了本王你知道吗”

林芷若揉着被他掐得生疼的喉咙，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她也明白此事大概是解释不清的了，毕竟如果是薛紫瑶对他说的这些，对薛紫瑶深信不疑的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何况那一切除了林芷若和薛紫瑶之外，一切的局外之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最初的真相，毕竟薛紫瑶将那些事情编造得如此完美，毫无破绽。

“我懒得问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也不管你信不信，不过我还是要替自己澄清一句。我从没对你用过什么邪术，女扮男装抛头露面确是我有做过，你敢说你就没有半点责任吗你自己酒后控制不住要占我便宜，还是被哪个该死的下了媚药，种种可能都有，凭什么要怀疑是我迷惑你我看你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秦子墨在林芷若面前蹲下，扯开她的衣领重新将玉佩翻了出来，系在自己颈间。他冷冽的眼光落在林芷若身上，没有半点温存，“从今往后，本王要这世间再无王妃林芷若，再无木止，只有庶人林氏。”

“我是皇上钦点的王妃，你敢贬我”林芷若揪住秦子墨的衣袖，问他：“你不是讨厌我，恨我吗那你休了我啊，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你，何不让一切都回到最开始的时候”

“一开始一开始本王对你不薄，是你几次三番要去招惹瑶儿，是你爱在府中兴风作浪，是你出去给本王丢脸，要不然何来的今日”

秦子墨捏着林芷若的下巴，让她抬头面对着自己，“你想本王休了你休了你好让你去和别人快活吗便是做梦，恐怕也没有这么好的。本王就是要让你一辈子在本王面前受苦，一辈子得不到你想要的，像一只蝼蚁一样，任由本王凌辱。”

“你放心，再让你吃尽寂寞绝望的苦头之前，在本王玩够了之前，本王绝对不会轻易让你离开。”

“秦子墨，你这个样子真像一条疯狗，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咬人。”林芷若放开秦子墨的袖子，抬手捉住秦子墨的胳膊，想用力拽开，却不能动他丝毫。她垂下眸子，冷冷地对他道：“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你不想看见本王，本王偏偏要让你看着本王！”秦子墨一把将林芷若拖到面前，和她面对面，冰眸中霸道和威压难以抵抗。他用他的鼻尖顶着她的，低声问她：“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吗”

“和你在一起就是生不如死。”林芷若回他以更冷漠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