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郑重地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不会骗你的”
“谢谢谢谢”
徐晓东感激涕零,把瓶中的药倒在手心,一仰脖子吞下,十几秒后他开始神智不清,倒在地上睡过去了。
周笑把脸上的仿真面罩给揭了下来,戴这东西让他一头大汗,他吹了个口哨,“你的心理学把戏成功了,他们真的对我们言听计从,哈哈”
“不,我要放了老太太”
“凭什么”
“他说的对,不遵守承诺,我们和普通的罪犯有什么区别”
“我去”周笑因为太过震惊转了一个圈,“堂堂心理学家凌小姐,居然被小警察一句话给说动了,你在逗我吗任务是杀警察的亲人,老太太不能放,这个警察也不能放”
“报复的目的早就达成了,烈老雇佣我们,自然会尊重我们的风格”
“你深得老师的真传呀”
“没有格调,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那么原计划取消”
“取消我们带上这个警察离开,顺利脱身后把他宰了,带上钱逃到国外。”
周笑表示遗憾,“我还挺期待最后的压轴大戏,好吧,就这么办。”
他把徐晓东拖回他自己的车上,开上车进了小区,凌霜去放人,东妈被迫跟他们转了一天,已如惊弓之鸟,看见凌霜那张冷漠的脸便乞求起来,“别杀我,别杀我”
“我们现在放你走。”
“啊”老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
凌霜解开东妈手上的绳子,拉着她的手走出来,一路上东妈还跟她说话,“为什么突然放人,我儿子交赎金了”、“闺女,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干嘛跟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做这种事情”
“你再啰嗦,我可就改主意了。”凌霜淡淡地说。
东妈再不敢说话。
走出这里,凌霜推了东妈一下,叫她走吧。
东妈一阵轻松,又不放心地不时回头看,生怕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坏人从背后放冷枪。
走着走着,她小跑起来,奔向失去的自由。
突然徐晓东那辆警车从小区侧门冲出来,开得飞快,经过崎岖的荒地时甚至腾空了一秒钟,它明显是冲着东妈去的,凌霜看见车上坐的是周笑,他咬牙切齿,额头上挂了彩。
东妈整个人吓呆了,关键一刻,凌霜把她拽过来,汽车险险地从面前冲过,转了个弯,周笑走出来,怒火冲天,“死条子没有吃药,他骗了我们,妈的身手还挺好”
“跑了”
“不,我把他收拾了”周笑凶恶地看向东妈,“放t的人,把这老东西也杀了”
“你们说的警察是谁,我儿子吗”东妈胆怯地问。
“自己去看呗。”凌霜手中多了一支注射器,扎进了东妈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