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太高调了,还是我们三人先去淌淌水吧”陈实说。
“万一他跑了”
“一堆特警端着枪去抓人,才更容易跑,周笑可不是一般的罪犯,天赐良机,我们应该慎重再慎重”
林秋浦只好同意。
离开交管局,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路上林冬雪掏出手机给大姑打个电话,嘘寒问暖一番,陈实说“你们的亲戚应该不在目标之列。”
“打个电话毕竟放心些,现在大伙心都悬着,老陈,你今天不去接月月放学吗”
“今天我也去不了啊。”
“打个电话吧”
“瞎操心,我又不是警察,怎么会把我也算进来”嘴上说着,陈实却突然有点不放心。
“我来打。”
林冬雪掏出陈实的手机,拨通陶月月的号码,电话嘟嘟响的时候,陈实莫名紧张起来,直到响到第六声,终于接听了,陶月月“喂”了一声,陈实长松口气。
“月月,你回家了吗”林冬雪说。
“林姐姐啊没呢,我在同学家。”
陈实说“你呆在同学家别走,之后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家。”
“听话,外面有些情况,不安全,我晚一点去接你。”
陶月月“呜”了一声,“你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陈实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这种感觉正是二队现在每一名警察的感觉,害怕自己的至爱亲人出事。
想出这种报复手段的人,实在阴险至极
终于来到那个小区,三人下车,来到停车场,分头寻找,十五分钟后林冬雪招手说“在这”
当那辆suv出现在眼前时,陈实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如果车在这里,人一定在附近。
但当他朝车窗内一瞧,却发现一些异常,他说“挡风玻璃内有张纸”
他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三人凑过去看,那张纸和出现在小李车上的纸一模一样,上面写“诊断书”三个大字,难道周笑是故意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他们忐忑地往下看,这次是谁的名字,上面写着
“患者张建军;
性别男;
年龄52;
病症疏忽。
患者长期将事业摆在家庭之上,以牺牲家庭成员的幸福来成就个人事业,并享受这种虚无的崇高感,代价便是家庭关系支离破碎。身为人夫,不能陪伴妻子;身为人父,不能照顾女儿。患者总是以无法兑现的承诺来掩饰无法履行责任的事实,长此以往,致使其家庭公信心完全丧失,家人之间异常冷漠,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程度。
建议就诊方式以一次刻骨铭心的决择来找回责任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