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结交，不可为敌。

所以现在牡丹自然是要想想办法和林凡拉近下关系的。

林凡回头，这次终于正眼看她：“牡丹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目光下移，林凡问道：“你一直呆在这里，那么闷热，捂得不慌吗？”

牡丹神色微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心里羞怒，脸上却没有丝毫流露：“轻薄透气性，还好。”

哦了一声林凡收回目光：“但晚饭我是真的没有时间，我要准备运送这批玉石回国。等以后有机会，再跟牡丹小姐共进晚餐，彻夜长谈吧。”

看林凡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牡丹心里不舒服。

可依旧没有流露：“那能问林先生一个问题吗？”

“你想知道我挑选原石的手段？”

牡丹摇摇头：“我想问一下，能否请你当一下我的顾问，帮我也挑选一些原石？因为相比你，我请来的专家有点废物！”

旁边站着的那个陈教授尴尬的低下头去。

相比林凡百分百中，他的确是有点废物了。

林凡摸了摸鼻子：“没空！”

对林凡的拒绝，牡丹一点都不意外：“那真是遗憾，我就先走了。”

看的已经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而且林凡一点面子都不给，继续逗留只是继续丢人而已。

林凡恩了一声就把目光投向解石操作台，还剩下四块原石就全部解完了。

牡丹见林凡竟然没有送一下，或者说一句客气话的意思。

咬咬嘴唇，带着人径直离去。

见她走远后，夏栀走过来：“林先生，你不怕这样会得罪她，继而把你在这边的消息传出去？”

林凡说道：“她要真那么做的话早就做了，而不是陪着我坐了那么长时间，被我无视了还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