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通过深入交流,赵铭才知道高媛这些日子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没想到这些天,她都没在家里住,辞职了也没回老家,而是一个人躲在外面,但由于她和王立的事情在秀阳县家喻户晓。
哪怕她租住在城乡结合部,都能被人认出来,被迫接受着吃瓜群众的指指点点和谩骂。
说她表面斯斯文文,背后却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每次听到这些窃窃私语,让她生无可恋。
她才明白,名声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为人师表的老师,那就是生命一样宝贵。
所以,她想和赵铭一起离开秀阳这个伤心之地,永远也不再回来。
偌大的秀阳县,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老百姓的那些唾沫真的能淹死她。
尤其她自己的父母,那曾经将她视为骄傲的两个老人,也对她彻底绝望,恨不得她死了拉倒!
并不希望她回去,她已经变成了家丑,变成了家族的耻辱。
听到高媛的这番痛不欲生的叙述,赵铭十分心疼,又无奈。
他不可能离开秀阳县,这里有他的事业,尽管同样也曾带给他耻辱。
但他从不打算逃避,那些依旧逍遥法外的蛀虫,背后的腐败分子和国家的敌人还没抓到,那些冤死的百姓还没有昭雪,凭什么离开?
个人荣辱算得了什么?
想想曾经的赵舒兄弟,人家两个孩子都是张震的,被冠予秀阳绿帽王的恶毒绰号尚且能保持初心,我赵铭这点伤害算什么?
更不能把这种怨气撒在自己女人身上,那他妈太不是男人了!
正这时,刘权来电话了。
赵铭忙松开高媛,从床头将手机拿起来,按键应道:“刘权,你跟杨局说一声,我马上就过去了。”